锯嘴葫芦这个毛病,就是想给爱人扭转过来。
他倒是要瞧瞧,逼急了的兔子是选择转身就跑,还是气急败坏的‘咬人’。
“我不走!”
在他隐隐的期待中,敖译少见的沉着脸,几乎没有犹豫、斩钉截铁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苏牧尤挑了挑眉。
很好,十分制的话,对方的初步反应可以给出八分。
还未等他开口,敖译抿了抿唇,眸中神色算得上是坚毅,接着说道,“在萧俟心中,我算什么?”
普普通通的试药人、度过特殊时期的工具、发泄的对象,亦或是再重要一些?
死士在接连的刺激之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心。
问完之后,敖译大胆的拽着对方的手,放在了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对方的答案不是他最想要的也没有关系。
就算是利用,也利用的彻底一点,不要半路上把他丢开。
迸发的占有欲,突破性的进展,苏牧尤很满意。
可惜此时需要扮演人设的他不能直接给爱人奖励,需要曲折的操作一下。
于是乎,他非常黑化男二的勾起了嘴角。
反问,“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笑意未达眼底,冷得就像是雪山上刺骨的寒风。
看来这一路上来他是太好说话了,以至于手下的试药人都敢这般无法无天,连‘大祭司’都不叫了。
话音落下,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几分。
敖译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恍然间醒悟过来双方之间的差距,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眼底被受伤和自嘲占满。
是了,他是个什么身份啊
莫名的,鼻子有些发酸。
敖译没有说话,一时间室内静的能听见双方的呼吸声。
也正是因为如此,几息之后,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屋子里另一人的状态不对。
原本冷冽不虞的大祭司此时正蹙着眉,脸颊不符气氛的漫上了一片红晕。
瞪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失焦。
与此同时,他的肩膀上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且缓慢移动,最终从衣领处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