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情绪统统可以理解。
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是新娘子,又为什么会来问他“为什么”?
落得这种地步,并非是他能主导的。
要问,也该去问林氏、去问邱氏。
而不是在这个事件中,最为被动的倒霉蛋。
闭上的眼睛重新睁开,苏牧尤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还需要更多的情报。
苏牧尤随手抓了一只手,“陪我过去门口。”
被牵住的深色黑影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好。”
看来,是更喜欢祂。
苏牧尤掀开了被子,腰侧却横过来一条手臂,将他生生锢住。
力气大到动弹不了一点。
他垂眸往下看,发现是浅色的黑影正环着他的腰。
“老连星,为什么,不叫我?”祂以为是自己执拗的喊着老婆,惹对方不开心了。
眼睁睁看着他偏爱另一个自己,只能委曲成全的改变了称谓。
苏牧尤只能用另一只手再牵住祂,“你也一起。”
船又双叒裂开了
总跟自己吃醋是什么毛病?
论端水大师是如何学成的
浅色黑影与深色黑影再次对视,不满与排斥化成了阵阵眼刀。
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肉眼无法看见的战争。
苏牧尤可不管那么多。
哄好裂开的鬼之后,笔直的走向了紧闭的房门。
“嘭嘭嘭,嘭嘭嘭!”
生怕祂们又找到什么诡异的方向吵架,苏牧尤甚至没松开任何一边。
抬起腿就踹向大门。
弄出来的动静,自然就比手拍打出来的大。
“冬花,冬花!”
他放开了嗓子开始呼唤。
苏牧尤没忘记自己被押回房间的时候,作为陪嫁丫鬟的王兵也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