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狠狠刺伤了地上被束缚着的三人,开始了更加剧烈的挣扎。
却夏走进房间,俯视着地上的三人,淡淡道:“却柏岸。”
其中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猛地抬头狠狠瞪着却夏,目光恨不得将却夏五马分尸。
“把嘴给他们松开。”
闻德华动作粗暴地为却柏岸解开束缚。
“却夏!你怎么敢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父亲!礼义廉耻被你扔狗肚子里去了?!”
公冶纵看了闻德华一眼,闻德华作势上前又要堵住却柏岸的嘴,却柏岸向后瑟缩了一下,脸上闪过恐惧。
“你、你们这样是违法的!现在是法治社会!”见威胁没用,却柏岸放软语气,“现在放我们走我可以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你们也不想吃官司吧?”
却夏冷冷地看着却柏岸,曾经认为无法逾越的高山,现如今轰然坍塌,在她面前露出最不堪的一面。
她以为她会难过会不忍,然而真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觉也许她真如却柏岸所说骨子里是个冷漠自私的人,对却柏岸现在的惨状,她不仅没感到怜悯,甚至内心深处还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感。
她已经不记得究竟是什么对却柏岸彻底失望,也许在很久以前却柏岸将唐静丹带回家时这颗种子就已经埋下。
然而到如今这个地步,却夏也不想再深究什么,今天就让一切都做个决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