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陷入死一般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公冶震缓缓笑了,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身离开时脸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型。
自从那天家主离开后,阿寰就陷入了被医院无休止的催费之中,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同车队的好友忽然找上了他。
“你可以去地下拳场打黑拳啊,阿寰你不是很喜欢打拳击么?听说那里的出场费很高,只要赢几场就再也不用烦恼医药费的问题了!”
阿寰双眼一亮,整个人沉浸在喜悦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好友闪烁的眼神和略显不自然的神色。
“来,喝了这瓶酒壮壮胆,今晚我带你去地下拳场试试水!”朋友递给阿寰一瓶啤酒,连日困扰阿寰的阴霾一扫而光,阿寰精神振奋,毫不犹豫地接过,大口大口灌下。
确认阿寰喝完后,朋友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将阿寰扶到寝室里休息,也不知道这酒的度数是多少,阿寰喝完后感觉头有点晕,被朋友扶到床上后就失去了意识。
是以他并不知道在他昏睡后,朋友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接着从门外进来一个女人,两人交换一个眼神,朋友推门离去,女人则熟练的解开衣物,搂着浑身光裸的阿寰躺了下来。
公冶瑶终于说服兄长,兴高采烈地来找阿寰玩时就看到了这一幕,手里的陶瓷娃娃摔在地上,落地粉身碎骨。
公冶瑶眼睛睁得大大的,房间内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就这样毫无阻碍地印在她的视网膜上。
就连陶瓷落地的脆响都没引起他们的注意。
公冶震从身后走来,高大的阴影一点点将公冶瑶笼罩,他搂住公冶瑶单薄纤细的身躯,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轻轻喟叹一声。
“别难过,哥哥在呢。”
说这句话时,公冶震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