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生摸着自己的脖子,说道:“刚刚洗澡,我感到这里痒。就抓了几下,怎么了,抓破了吗?”
志生以前也有过洗澡时,把自己的后背抓破,明月笑着说:“你这人也够狠的,对自己下手都这么重,我看看。”
志生说:“有什么好看的,就是条印子呗!”
明月说:“你现在好像不像原来那样,猴急猴急的了。”
志生说:“老了,哪能还像年轻人那样?”明月笑着骂道:“狗大的年纪,难道说没用就没用了,现在吃好喝好的,应该是雄风不减当年才对!”
志生还在磨叽,明月说:“你要是不想播种的话,就早点睡,我反正准备好了。”
志生今晚没什么兴趣,他盘算着如何把和陆燕上午发生的事情告诉明月,而又不引起明月的怀疑,现在脖子上的伤好不容易让明月相信是他自己抓的,如果再告诉她陆燕的事,自己就甭想说得清楚了!
如果此时志生毫不犹豫的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告诉妻子,明月一点都不会怀疑,而且会悄悄的找陆燕,把事情说开来,也许啥事都不会发生。
她和志生去过车间,也看到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见到志生时的眼神,她也理解这些留守妇女的苦,想当年老公出去打工,自己也受尽了煎熬,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有时甚至觉得只要是男人就行。
可志生的犹豫和隐瞒,让明月失去处理这件事情的最佳时机。
清晨,日光穿过洁净的窗户,洒在志生宽敞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前,手指快速翻动着手中的一叠单据,是各部门的费用,他感觉销售部的费用增多了不少,主要是用于准备在苏州开直营店的差旅费。
明月站在窗边打电话,眼神专注,与客户交流,志生知道,明月总是不定期的打电话给客户,倾听着客户对公司产品的反馈,然后进行改进。
仓库内,货物堆积如山,工人们来回穿梭,陆燕正指挥工人搬运货物。她身姿利落,指令清晰,举手投足间满是主管的干练。可每当她抬头看向办公室方向,眼神瞬间黯淡,心底涌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