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场雇用一个工人,是田婶的远房侄女叫田月娥,嫁到前门村,也是田婶做的媒人,男的叫宋长生,前俩年病故,留下了一个男孩,叫宋雨生,才十五岁,在镇里中学念初中,宋长生去世后,家里没了经济来源,田月娥见孩子还小,就是想改嫁一时也没找到合适的,就在家忙了二亩地,没男人的日子可想而知的艰难!田婶家的猪厂本来是不要雇人的,田婶心疼侄女,就让田月娥到猪厂里帮忙,一个月一千二的工资,那时候,一个大男人一天也就能挣四五十块钱,这工资绝对一低,田月娥有了收入,也就没想再嫁的事,守着儿子过日子,忙点地,在姑姑家上上班,时间自由,日子还过得下去,要说没有田月娥没有重嫁的心思也是不可能的,她才三十八九岁,人也漂亮,喜欢她的男人有大把,但她看不上,感觉这样的生活蛮好,唯一难熬的就是这春日里的漫漫长夜!
早上萧明月起来的晚,电话一联系,康月娇和曹玉娟都还没起来,曹玉娟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说累死了,还打着哈欠,三个人说好下午去田婶家的猪场!
下午三个孩子都给乔玉英带着,三个人向田婶的猪厂走去,路上明月问曹玉娟,昨天晚上什么事把她累成这样,曹玉娟脸一红,说做恶梦了,身上总觉得压了一个人,都没法翻身,康月娇意味深长的一笑,说道:“有可能不是梦,真的压了一个人,而且会打针,一针下去,又退骚又止痒还让人上隐。”曹玉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