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左说着走上来就要抬手拍李凡的肩膀。
李凡丝毫不给他面子，侧了侧身子避开了他的动作。
孙左伸过来的时候落了空，气氛凝滞了一瞬，他面上浮现不悦，但还是笑着打圆场。
“小月，过来道歉。”
孙左微微抬高语气同还坐在沙发上的孙月说道。
他语气里的苛责意味并不重，让人不痛不痒。
看出来这老东西是想糊弄过去，陈绍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没等他开口，李凡先表态了。
“别，你女儿的道歉没这么值钱。”
李凡冷笑着伸出手制止，然后在孙佐疑惑的眼神里他指了指赵凌的小臂，一字一句道：
“我哥们儿的手很金贵，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平不了事儿。”
孙左的妻子和大女儿一听又想跳脚，但在孙左的眼神制止下还是克制住了。
孙左此刻表情也冷下来，他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赵凌，勉强的扯出一个笑，说出来的话却暗含威胁。
“那请问，这位朋友想怎么样？我女儿年纪小，也被你吓到了，所以我看要不就大事化小？看在你是李先生朋友份上，我们也不会追究的。”
赵凌神情自若的对上孙左威胁的眼神，突然笑了。
“我不喜欢大事化小，我讲究的是以牙还牙。”
说完，赵凌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孙月的手。
他的这一眼瞬间让孙月觉得汗毛倒竖，她反射性的捂住被赵凌看了一眼的小臂，失声尖叫：
“我不要！”
孙月的姐姐孙雪也听懂了赵凌的意思，她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抬手指着赵凌大声道：
“做什么白日梦呢？你敢动我妹妹试试！”
赵凌冷冷看着孙雪指着她的手，语气凉薄道：
“如果这位小姐想共同受过，我也不介意附赠。”
无端的，孙雪也因为赵凌这句话后背生出寒意。
她倏地收回手，仍然恶狠狠看着赵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