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二人又聊到诗书,青澄对诗词歌赋皆言辞淡淡,反拿了兵策之事考问玉曦,未料又激起这位皇室储君的无限兴致!终日对他缠磨更甚!青澄对此很是得意,索性逞能卖弄,自张本事竟要教导太子玉曦《兵陈十策》!太子玉曦偏也对他倾慕至极,闻言欣喜了得,竟还端端正正行了拜师礼。二人遂一个不谦,一个不让,只这样一师一徒竟也有模有样的教学起来。
只是今日之遭遇,使青澄对那伏白家女子已憎恶至极,连带她的儿子也要一并施以白眼,实无好心气再与之犯话。玉曦见三番五次屈就都再难换他笑语,不免心意颓然,木木地站了许久,直到随来的小宫人上前催促,“殿下该回了!倘若与下朝的陛下走个迎头,可就不妙了!”
玉曦只觉委屈,又上前拉住青澄切切言说,“我是趁着先生随父皇上朝去了才偷跑过来,你好歹与我说句好话!我又不曾对你存了恶意!为何这样待我?那你还要不要教我《兵阵十策》?”
“你便是为着这个求我?”青澄昂了昂脑袋,愈显倨傲。青鸾耐不住身上伤痛,本已指挥婢仆各自去打水清洗疮处,回头见他两个又争说起来,唯恐青澄再肆意言辞,不得不跟来解劝,“殿下先回吧!澄儿这里我与他说,他只是一时固拗,过些时日也就好了!总要谢殿下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