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试着想象了一下方才的情景。应当就是雪茗让小羽“别玩游戏机”那次说的几个字被隔壁女孩母亲还有许多村民们体内的虱怪给听到了。村民们蜂拥而至,研磬刚开始也不确定他们要做什么,又不想贸然伤人,所以女孩母亲跑进来了。
而熟睡中的雪茗一睁眼,发现自己身上趴着个人,嘴里还伸出一只小头,那还不吓个半死?有修为也不顶用啊。小羽猜,要是真的给妇人口中的虱怪钻到雪茗口中,吃掉她的舌头,寄生在她体内,这么一个爱美又有洁癖的“雅尼姑”,恐怕立刻就要伤心得上吊自杀了吧?
“我刚才念的催眠咒只管一个钟头,”研磬说,“咱们得马上离开这里。天快亮了,也不用去别的地方,就到火车站那里等爱长老他们吧。”
“她没事吧?”小羽转身查看了下妇人。
“无大碍,”研磬说,“咱们现在还要赶路。等正事办完,我会从寺里再派人过来,帮这些村民们逐个清除。”
“那个女孩呢?”小羽闷闷不乐地问,“她也被虫子寄生了?”
“女孩应当没事,”筑山说着站起身。小羽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不是短袖睡衣,是白天那套休闲衣裤。
听筑山接着说:“宿主的皮肤上会有黑点。我想,大概她的亲人为了保护她,在她一生下来就割掉她的舌头,刺破耳膜,让她成为天然聋哑人。虱怪听不到她嘴里的舌音,也就没打过她的主意。”
接下来,四人快速收拾了下行囊。在离开前,小羽来到隔壁的民居,再一次走进女孩卧房。因为听不到声音,女孩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得很香甜。
小羽想了想,从背包里取出自己的游戏机和充电器,搁到女孩枕边。出屋,并替她关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