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霁禾把胖头鱼拿出来:“当当!这个送给你。”
商镜黎眼底浮现一抹惊喜:“被你换走了吗?”
阮霁禾尚在得意于成功给商镜黎制造了惊喜,还没反应过来这只胖头鱼把自己的行程都暴露了,扬了扬下巴:“对啊,送给你。”
商镜黎欣喜地接过,正是她在兑换柜那看到的那一只不会错!
软乎乎的感觉令她爱不释手,她忽然想起,这是她下午刚进来不久的时候想要的,那岂不是那个时候,这个笨蛋就跟在她们后边?
所以说,阮霁禾跟了她们一下午对吧?
她看向阮霁禾,那人还骄傲地抬着下巴。
大雪纷纷扬扬,阮霁禾为她撑着伞,没有一片雪花落在她身上,她在那些白茫茫的晶莹里倨傲地看着她,似乎还在等她的夸奖。
“小禾,你低下头。”
阮霁禾听话地躬身,漆黑的眼睛看着商镜黎,单纯又明媚:“怎么……”
商镜黎的右手捧起她的脸,是如此的诚挚而虔诚。带着凉意的唇瓣印在她额头,把她还没说完的问句截停在喉咙里。
温度好像一点雪花落进火山口,尽管稍纵即逝,却将多年的寂静引燃,蠢蠢欲动。
目睹最后一点暴击的桑梓学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们,他不愿承认她们看上去很登对,气愤地离开。
“看你很需要夸奖,不知道这个,你满不满意。”商镜黎笑道。
不管阮霁禾满不满意,她很满意——阮霁禾的脸慢慢变红,逐渐脖子根都是红的。
是啊,她们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这么亲密的举动,却从未有过。
上一次亲密,还是小学的时候手牵手一起放学。
商镜黎仿佛一下子就找到了打开这个人蛋壳的方法——无非是先叫她难过,吃醋,然后再给她亲密,软硬兼施,她才会更快开窍。
阮霁禾甚至忘了商镜黎正看着她,傻乎乎地摸摸自己的脑门,急切地看着商镜黎,眸光火热。
商镜黎忍不住戳戳她的脸,软绵绵的,叫她戳了又想捏。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
阮霁禾摇摇头:“喜欢!”
她靠近商镜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