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真跑了?你从哪得来的消息?”
魏弘掏出一张纸条:“沁儿偷偷留下的纸条,说是跟郎小子出去一趟。”
“沁儿也跟晔儿一起去了?”郎翌宁对这个儿媳妇印象很好,语气很温柔。
齐蘅轻声问道:“沁儿是盈丫头旁边那个姑娘?”
郎翌宁点点头:“也是陛下赐婚给晔儿的媳妇,之一。”
又一个?齐大美女心里的懊悔更深重了。
“他们俩不会私奔了吧?”魏弘的想法从来就是这么出人头地、啊呸,出人意表!
郎翌宁脑袋浮现数条黑线:“滚!他们是去大幽找蘅蘅的女儿,你少在那胡说八道!”
“找宁丫头去的?我说天天跟郎小子黏在一起的小丫头怎么好些天看不见了,原来去大幽了?”
两人天天黏在一起,老魏的话又给了齐蘅一刀。
“都怪你!”齐蘅终于忍不住冲着郎翌宁埋怨起来。
郎翌宁不明所以,但全盘招收:“怪我、都怪我,蘅蘅别气。”
“你啥都不知道,我找小晔几天了,你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心上?”
郎翌宁两眼一抓瞎:“咋、咋了?”
“你知不知道”
齐蘅的话没说完,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南安县令何在?”
听到直呼的是官职,郎翌宁给了媳妇一个歉意的眼神,伸手整了整衣冠,大步出门:“本官在此。”
郎府院门口一道身影右手握住一卷明黄色的卷轴,站得笔直如标枪一般,郎翌宁心头顿时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
“郎翌宁接旨!”
郎翌宁差点一个打跌,终于知道这丝不妙出在哪了,陛下肯定是从上官盈那得知了原委来给自己上眼药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安县令郎翌宁,训家有方,遂成贤子,擢升为覃州州牧,钦此!”
奶奶的,什么狗屁玩意儿,圣旨还能这么写的,玩呢?这就是当年京师顶顶有名的“七步郎”当下的真实感受。
魏弘在门后憋笑得差点岔气,“父凭子贵”听说过,可没听过这么离谱的啊,合着小白脸破格升官五级跳的功劳就在于生了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