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板着脸说,“没有,我就是问问,行了,你去吧”
她假装不在意的收脚上床,背过身又听到陆廷川的笑声。
她不由得磨了磨后槽牙,有什么好笑的?他不是当兵的吗?当兵的还能笑的这么欢?
军规军纪呢?
陆廷川倒了水回来,姜慧已经盖着被子躺在了里面,她黑鸦鸦的长发散在枕头上,露出粉嫩的耳尖。
陆廷川突然觉得自己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捏了捏拳头,在床下挣扎良久,他才脱了军绿色的外套,吹灭了灯,躺在了床的外侧,宛若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姜慧等了半天也没有见男人有什么动静,她有些不信邪,这男人不会真的准备跟她玩儿先婚后爱吧?
这么个大帅哥躺在身边不给吃,这男人是认真的吗?
她不信邪,假装无意的翻了个身,这个床并不怎么大,是陆廷川当兵前做的,最多一米五,她翻了个身两个人中间的位置就几乎为零了。
可是下一秒,宛若雕塑的男人往外面挪了挪,给她留出了一个还可以继续翻一个身的位置。
于是,前世三十年除了家人连男人手都没有牵过的姜慧咬了咬牙,为了腹肌和大长腿,在隔了十分钟后,做好了心里建设,继续翻了个身。
这一下两个人的胳膊都碰到了一起,男人瞬间僵硬如鸡。
姜慧得意的在心里哼哼,你挪啊,你再挪一个试试,大不了你睡地上,我一个人睡床上。
这个年代的床可不是榻榻米席梦思,因为地面不是水泥和地砖,只是普通的泥土,日积月累的潮气就重,所以这个年代的床普遍的床腿高,离地面的距离少说也得有一米。
只要这个男人铁了心当柳下惠,她也不介意他睡地上。
可是下一秒,男人没有按照常理出牌,他侧翻了身子,把手臂环在了姜慧的腰上,声音低沉的在姜慧耳边响起,“你还在生病,别闹”
他声音很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姜慧的耳廓,让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的姜慧脸颊瞬间滚烫起来,甚至觉得腰间这条手臂都是沉甸甸的,有点儿像锁链一样将她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