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这位……竟是您千金?」
「嘿!」陈静瑜闻言,以为韩小龙在嘲笑她,顿时撅起了嘴,双手环抱胸前,而陈铮明则罕见地露出了羞涩之色,随之起身,与陆怀川及金大叔并肩站立。
「唉,我家在后代繁衍上颇为稀少,晚年方得此爱女,让各位见笑了。」陈铮明略显腼腆地挠了挠后脑勺,在场的晚辈无人敢嘲笑他,只有金大叔与其多年好友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静瑜啊,你就别耍脾气了,若真嫌这里乏味,就不该一开始便吵嚷着要出来,在贵客面前怎可如此任性?」陈铮明语重心长地说道,目光中既有责备也有疼爱。
“然而,话说回来,确实无甚琐事,不知陆怀川尔等,是否另有要务?若无,今日便此作别如何?”陈铮明目光流转,向陆怀川投去询问之色。原本,陆怀川一行受召而来,亦不过是闲谈几句。
陈铮明未曾有意向陆怀川致歉,而陆怀川则需速往探望病榻上的二弟,故在犹豫之际,见陈雨涵等人于门边暗示,遂欣然允诺:“诚如斯言,夜已深矣。”
二人默契商定,其余人及金大叔亦无异议。然总有异声,陈静瑜虽面容清丽,性情却似叛逆少女,对其父陈铮明,言语间毫无尊卑,轻跺玉足,怨声道:“区区一句催促,何言厌烦?尔这古怪老翁,惯以罪名加诸吾身。”
“尔童子,罢了,夜色已浓,吾等归去罢,愿江湖路远,日后重逢。”陈铮明深吸一口气,面对陈静瑜之撒娇与抱怨,实无可奈何。
目睹陈铮明于颁奖台上令陆怀川难堪,现却由陈静瑜助陆怀川雪耻,颇觉有趣。见陈铮明对亲女束手无策,陆怀川嘴角微扬,与深知其心之韩小龙交换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陈铮明声中尴尬溢出,面对陈静瑜,唯有无奈地指了指她,摇头轻叹,一心只想尽快告别。然陈静瑜初入时,执意要求陈铮明离去,此刻聚会将散,她却忽变卦,灵巧闪避,躲开陈铮明欲携其归家之手。
陈静瑜虽略显顽皮,然非无礼之人,她此番前来,只为一探究竟,何人竟能令陈铮明特意接待,故一入门,目光便在陆怀川身上流连。
然而,陆怀川视此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