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
“你是稳健宗的副宗主兼大师姐对吧？”
“额……对……”
“那不就对了吗？”忆无情摊开手，一脸理所应当。
“你是忆无情？”慕怡萱看向忆无情，幽幽道。
“哦，娘子认出我了？”忆无情有些惊喜道。
“哼！你的大名，谁不知道！”慕怡萱翻了个白眼，“但是我听说你可是有很多位道侣。”
“呃……”忆无情摸了摸下巴，“这倒是不假，但也无法改变，你是我娘子的事实。”
说着，忆无情继续道：“记得那晚，我们……”
“停！”慕怡萱脸色通红，急忙上前来捂住忆无情的嘴。
“不要再说了……”慕怡萱一脸生无可恋，道：
“你的娘子，是我的次身，在通神塔之内不受我的控制。与你……”
说到这，她一脸不忿道，“但是，她已经不在人世，出了通神塔的一瞬便已经死了！”
“现在的我，不是你娘子！”
忆无情深邃如渊的眸子看着眼前的慕怡萱，若有所思。
“瑶芝，她这样说的话，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做？”忆无情向着瑶芝传音道。
“这个……我……我也不懂……”瑶芝有些纠结的声音响起。
“想出这个馊主意，结果还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你真该好好教育教育。”忆无情有些无奈道。
“……”瑶芝没有回答。
忆无情也没有理会，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缓缓将慕怡萱的手推开，
“既如此，那便打扰了。”
“……”慕怡萱看着忆无情落寞的表情，内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揪起，十分难受。
她沉默了一下，道：“其实，你不必太过难过，反正……你有很多道侣嘛，多我一个少我一个都一样吧？”
“为何这般说？”忆无情看向慕怡萱，眼神里带着一些冷意，
“什么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在我眼中，一个都不能少。”
“我……”感受到忆无情的目光，慕怡萱移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我只是随便说说，别放在心上。”
“唉。”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