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皆是。”
“所以……你的立场……”天昊沉声道。
“立场？”忆无情无奈道：“都这样了，还看不出吗？”
说到这，忆无情摇摇头，也不想多说，道：“神界之事，可以交给我。”
“此刻，他们误以为我与他们是一伙的，自然会帮我。”
“但，这只是一时之计，维持不了多久。”
“那怎么办？若是他们反应过来，我等如何是好？”天弑神皱了皱眉。
“没事的父亲，女儿会出手。”天婷雪开口道。
天昊：“？”
他看向天婷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方才，好像是天婷雪一挥手，直接让他们这么多位天尊给送到这里了。
他们甚至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再结合之前南宫赤说的话……难不成……
忆无情微微一笑，解释道：“真是巧了，雪儿是我当年的故人。”
“当然，你们也不必担忧。”
“正如我所说，两者皆是。”
“雪儿……你……”天昊看向天婷雪，眼中闪过一抹紧张之色。
“父亲，你放心吧。”天婷雪无奈道：“雪儿永远是雪儿，只是脑海中多出了一段记忆罢了。”
“你永远是我父亲。”
说到这，天婷雪又看向妖夜，道：“你也永远是我母亲。”
妖夜愣了一下，红唇不禁的颤抖起来。
这么多年，自己女儿，终于原谅自己了吗？
当天婷雪看向妖玲玲之时，妖玲玲当即摆摆手，十分嫌弃道：“止住！别说了，肉麻死了。”
天婷雪脸色一黑，翻了个白眼，
“我才没有这个打算。”
此时，除去个别的人，其他人听不到他们之间的交谈。
“你有什么计划？”天弑神开口了，看向忆无情。
“大军压境是拦不住的，但我们可以让南宫帝族与神界的关系恶化。”忆无情微微一笑。
“他们这一战，持续不了多久，很快便能出结果。”
“结果嘛……当然只有一个了。”
“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