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可练过啊!我一出手就得伤人,打输了可别哭唧尿腚地告老师啊!”博博边后退边冲四周嚷嚷,“大伙儿做个见证唉!省得他们耍赖!”
“放心吧!”
“告老师的生孩子没皮眼儿!”
“哈哈哈!快出手吧大侠!”
“就是!让我们长长见识!”
“别现个大眼!哈哈哈!”
“快点儿快点儿!”
观众相当负责,热情似火,表示他们公正得不行。
“呵,你别告老师就行。”口水哥又是一口唾沫,左手准备发布攻击指令,右手准备捋头发摆出装比造型。
“等会儿!”博博伸手打断。
“怂了?呵,晚了。”口水哥试图继续捋头发:“兄弟们,给我……”
“怂你大爷!你个拿唾沫当标点符号的傻叉!”博博打断口水哥装比,叉腰招手道,“你们一起上吧,十几个不够老子打的。”
口水哥故作惊讶,伸着脖子左右张望,好像是想找找从哪儿来的这么大个笑话。
那些“部众”也表演欲爆棚地左右张望,还有往天上看的,仿佛是在怀疑这笑话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口水哥又是一个装比起手式:“呵忒!你特么脑子……”
“我看谁敢动!”一声咆哮传来,口水哥的装比又被打断了。
他气急败坏地看去,发现是三个闯入舞台的女娃,好像是匆匆跑过来的,都喘着粗气,手上还拿着柴火棍子。领头的那个一手一个,拿了两根儿。
他细细打量,两个穿着好衣服,很精致;一个套着面袋子,顶磕碜。
他再打量,看见那两个漂亮女娃一前一后地站着。不过也就那个黑头发的看起来比较凶,那个黄头发的一看就不会打架。
至于套面袋子的磕碜货,怯怯站在后面,连棍子不敢举着,就是一脚一个的选手。
他就这么打量着,颇具大将风度地等待着,抱臂不语。
“你聋啊!你敢动吗?!”莫莫 举着柴火棍子冲他吼。
“啊?”口水哥闻言愣住,“呵忒!就你们三个女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