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不懂人话,看不懂挑衅。”他又补充。
可李墨却又默默退后了几十米。马天引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扭头看向李墨,用看狗的眼神。
“你啥意思?”马天引嚷嚷,“她会飞还是咋的?别光自己跑,说出来啊。”
“她看上去确实不会飞……但有东西会……”李墨从兜里掏出一个椭圆形、手掌大小的塑料外壳通讯器,边鼓捣边叹气,“没想到这玩意儿在这儿……哎,为什么它会在这儿……”
戈尔闻言皱眉,右手更是不自觉抚上了太阳穴,似乎那里有些痛。
“怎么,你忘了那是什么东西了?”李墨笑呵呵看来,“你不就是被那玩意儿杀的嘛?”
“奥斯的圣器?”戈尔褪到额头的黑色面罩下,蔓延出道道跳动的青筋,他一大一小的眼睛里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我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我只知道我是被圣器杀的。”
“但圣器的样子我一点记不起……”他有些迷茫地望向下方某个方位,索性把面套拽下,拿在手里,另一只一下一下按压太阳穴。
“戈尔,你还剩多少记忆?”李墨忽然嘴角摆成怪异的角度,缓缓开合,用悠长缓慢的语调说。
马天引又用看狗的眼神看他。这特么明显是什么带异能的小手段吧?趁人之危打探消息,真狗。
戈尔冷冷扫了李墨一眼,就闭目养神了起来。双手安静垂落在身体两侧,但太阳穴却仍鼓动不休,连嵌在眉心处的白色肉粒都被震醒了,缓缓蠕动起来。
“奥斯的圣器?那玩意儿是啥?它在下面?”马天引发出无知三连问。
没等来回答——或许戈尔和李墨也懒得回答——童童就有了动作。她蹭蹭蹭跑到一个方正的石碑下,朝它哇啦哇啦叫着。
这是个方正的石碑,两米多高,棱角上有些许坑洼脱落。上面刻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只残留了几点不规则的黯淡朱砂。
马天引这才发现,玛德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完整的石碑啊?
看见远处的屋子没?它们都被侵蚀得瓦解倒塌了,凭啥这石碑就能屹立不倒?
“这石碑又有啥说法?”马天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