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法,不去干保洁当真可惜了。
晏新安接过茶,现在喝这个红袍青韵和两年前和这个好像没什么不一样,但好像又什么都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味觉还是心境。
“坐!”袁毅探出手,示意晏新安坐在对面。
晏新安偏头看了看阮绵绵,见阮绵绵点头,颇有些如释重负,撩起衣袍,坐在袁毅对面。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隐藏真实姓名!”
袁毅一开口,晏新安心头一震,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暴露了。
袁毅继续开口,“不必反驳,也不需要想太多,我能看出来自然有我的把握,我只问你,你若是想要和绵绵在一起,能否抵得住那让你隐姓埋名的压力!”
“师叔!”阮绵绵欲开口,她知道自己师叔的为人,一生不过百年,便只有两件事最重要,一是药理,二是蝉鸣峰,尤其是他们这些后辈,袁毅倾注心血极多。
可以说,她这一代,尤其是她阮绵绵,几乎是被袁毅带大的。她父母天赋不算高,所以自阮绵绵展露天赋便被寒鸢接来蝉鸣峰,那时阮绵绵不过几岁,是袁毅半奶半教的将其带大的。
所以,袁毅明显不是以什么杏林长老或者七品巅峰修士的身份来和晏新安交谈,而是很简单的以阮绵绵长辈的身份来找晏新安的。
晏新安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大叔,问的问题居然如此犀利,一下便能戳中晏新安的痛点。
茶香四溢,晏新安不语,只是埋头饮水,袁毅也不催,只是就这么看着。
过了半晌,晏新安坐直身子,像极了一个老实孩子,抬起头,目光灼灼,“袁毅师叔,严夏虽出身寒微,可迄今为止,处处行事,如履薄冰,从未做过无保证的事!我与绵绵相处,亦是如此。”
思量片刻,晏新安还是没把真实身份透露。
“你拿什么保证?”袁毅的意思也很简单,你现在就算在杏林都要藏头露尾的,拿什么保证。
晏新安正襟危坐,继续说道,“袁毅师叔看我如今多大!”
袁毅随口答道,“不过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