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登欢瞪了钱如发一眼，冷冷地说道：“少废话，跟着我来吧。”
杨登欢带着钱如发穿过几条胡同，来到一家熟肉摊子前面，指着柜台上的熟肉说道：“老钱，待会儿回去，你尝尝这个，你要说不好吃，我把脑袋输给你！”
摊主是一个胖子，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厚道，原本笑着的脸上，看到杨登欢，笑容更加浓郁了。
“杨警官，你来了？今天倒是挺早啊，来点什么？”摊主笑嘻嘻地和杨登欢打着招呼。
“老钱，说吧，想吃什么。”杨登欢瞥了一眼钱如发说道。
“嗨！我能吃什么，随便点得了……你这有肘子吗？”钱如发笑眯眯地客气说道。
“有啊……”摊主在大锅中翻出来一块肘子，让钱如发看。
“喝！这块肘子可以啊！”钱如发看着卤的油光发亮的肘子，挑起了大拇指说道。
“给您切半个？”摊主试探地问道。
钱如发听了，脸上立刻变颜变色地说道：“瞧不起谁呢！什么半个！老子要一个！”
说着话，钱如发脸上的麻子也跟着抖动了起来，看上去很是凶狠。
摊主看了一眼杨登欢，杨登欢很随意地摆了摆手说道：“一个，就一个。”
“诶！”摊主答应了一声，熟练地忙活了起来。
“除了肘子，你还想吃什么？”杨登欢看了一眼钱如发说道。
钱如发满面笑容，冲着杨登欢笑道：“瞧你，这是干什么，咱们就是在一起说说话，吃什么不说话。”
“别！说话是说话，吃饭是吃饭，您可千万别委屈自己，想吃什么吃什么，反正都是你付账。”杨登欢笑眯眯地说道。
钱如发一听，立刻不淡定了，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冲着杨登欢说道：“什么？我付账？这可是你们家！”
“废话，不付账我叫你下来干什么？我不知道哪里有卖卤肉的啊！”杨登欢没好气地说道。
“那也不能是我付账吧？”钱如发委屈地说道。
“废话……”杨登欢双手掐腰，冲着钱如发说道：“你说，你付不付吧！”
钱如发听了，无可奈何地点头说道：“付！付！老子付还不行吗！”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