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挑理,峰哥,那你看看就我大宝子这一堆一块,你说吧,我能值多少钱,我这人挺讲究,挺仁义的,对吧?这事儿我求到你头上了,你也不可能不帮我。”
大宝子眼巴巴地看着大峰。
大峰寻思了寻思,说:“这么的吧,我给你拿2万,而且这2万我也不跟你算利息了,半年之内你给我就行。”
这大峰也算是够意思了,大宝子一听2万,心里虽然觉得不太够,但寻思寻思那个年代,2万也不少了,赶忙说:“行行行,峰哥,那我给你打个欠条。”
说着,麻溜地就打了欠条,“峰哥,啥都不说了,你看大宝子记着这事儿,咋办就完了,我赶紧去了,家里出事了,我心里着急呢。”
“那快去吧。”大峰挥挥手。
就这么着,大宝子从大峰那放高利贷的地儿拿了2万块钱,领着七八个兄弟,开着车就往医院这边奔来了。
那车也是破松花江面包子,几千块钱一台的玩意儿,破得除了喇叭不响,哪儿都响,“哐哐”地开着,到了省医院就进去了。
一进去,吕长栓媳妇在那儿呢,一瞅大宝子来了,赶忙说:“妈呀,大宝子过来了啊??
老婶,你先别哭,我老叔咋样了?”
“还搁里面抢救呢,哎呀,妈呀,他们那帮工友啥的都说了,够呛啊。
老婶,我这有2万,你先把这钱存上。”大宝子说着,把钱递了过去。
“哎,那我去存去了。”吕长栓媳妇接过钱,就跑去存钱了。
这时候老张也过来了,瞅见大宝子就问:“大宝子过来了??
不是,这咋回事啊,这咋外面干活能摔成这样呢?”
“哎呀,啥都别说了啊。”
“不是,啥叫啥也别说了,咋回事啊?”大宝追问着。
“是这么回事,咱们在建设街一个夜总会给那老板干活,今天长春的风老大了。
那九台的风也不小,这天能干活吗?
是啊,咱也说了不行,尤其登高的活不能干。你老叔也进屋跟他理论半天了,说不干,钱都不挣了,咱要走,人家不让,哐哐给你老叔俩电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