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出了这个问题,随后又意识到什么一样,笑了笑:“我并没有歧视这个职业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询问。”
“五千……”我有些窘迫地点了点头,继而想要张口给自己解释什么,而不等我继续开口,张思涵的爸爸又说道:
“我知道,你和思涵是互相喜欢,这我明白,不然当初我也不会放着让她来重庆找你,可是你也得明白,在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有无数个例子表明,两个人在一起,不能只靠喜欢,或者是爱了,你难道忍心让思涵跟着这样一个你……”
张爸爸还继续说着,我却没有任何反驳的勇气,心里慢慢也沉默。
一口气堵住胸口,想拿起桌上的烟盒随后习惯的想要抽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手却停在口袋,因为桌上十块钱红梅似乎只会成为印证张爸爸话语的佐证。
张爸爸看出了我的意图,继续开口:“你应该明白,你最终只是一个本科毕业,家里也没有什么钱让你进行太多的尝试,我是一个父亲。”
说罢,张爸爸拿起桌上的烟盒,抽给我一支,也给自己点上一支:“我希望你能明白。”
廉价的香烟呛得张爸爸咳嗽了好几声:“太久没抽了,真有些不习惯。”
……
我还是听从了张爸爸的话,我离开了。
我就是个懦夫。
就好像当初对韦思嫤的感情一样,以至于最后都不敢说将喜欢说出口。对苏心玥也是,分不清自己对她是否是喜欢,或者说是怕会错意她的喜欢,让自己和她又一次错过。
她们应该都过的很好吧。
残阳落下,我轻笑了笑,看了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
随后,便踏上了往家乡县城的归程。
两年后。
县城的生活节奏慢了很多,在家里亲戚的帮助下,找了份和本科专业有半毛钱关系的工作,随着年纪的增长,加上自己的无所谓,于是慢慢的接受着家里亲戚朋友的相亲。
交往了半年多,便匆匆和同在县城的同龄女人订了婚。
没有要多久,两家便张罗着准备结婚。
结婚那天,玩的好的兄弟朋友能来的都来了,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