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口袋,还是决定朝便利店走去,烟盒已经快空了。
“老板,给我来两包红河。”我嘴角带着笑意,对老板说道。
老板把盖到脸上的报纸扯下来,眼睛瞄了喵我,从躺椅上站起来:“啷个回事,你原先不都是抽重庆红迈?”
“害,抽什么不一样,冒烟就行。”我摆了摆手。
而老板也心领神会的没有再追问,我拿着烟,走出了便利店。
重庆红23一包,红河只需要十块。
从口袋里的烟盒抽出最后一两支重庆红,一支给自己点上,另一支挂在耳边。
用手把空烟盒揉了揉,皱巴巴地丢进了便利店门外不远处的垃圾桶。
淡淡抽着烟,朝自己的六楼爬去。
刚走到二楼时,楼道依旧被许多垃圾和杂物堆满,我从没见过房东李哥说的这个七十多岁老头,可能因为我工作的早出晚归,总是让我们错过。
这时,二楼的房门被从里面拉开,出来的却不是一个老头。
廉价的香水味已经扑向我的鼻子,让我不自觉的缩了缩。
果然,花姐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从门里出来,看到上来的我后,明显愣了愣。
关上门之后,她缓缓松了一口气:“给我来支烟。”
我左右看了看,才终于确定她说的是我。
“有。”我从口袋掏出一包还没开封的红河准备撕开外包装的塑料薄膜,谁知,在我来不及躲避的情况下,她伸手拿走了我耳边的最后一支重庆红。
她缓缓地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手中那支的香烟上,然后抬起眼眸,与我对视一眼后,又将视线移到了我手中握着的红河牌香烟上。
她忽然就笑了出来:“看来你真的是个穷困潦倒的学生啊,连抽烟的档次都降低了呢。”
只是,我却从她的笑容里,读出夹杂在其中的一丝苦涩。
面对她的调侃,我只能无可奈何地苦笑着。在她的眼神示意下,我默默地掏出打火机,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嘴边的香烟。
轻轻一按,火苗舔舐着烟头,瞬间燃起一缕青烟。看着她悠然自得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十分惬意地吐出一团浓密的烟雾,仿佛所有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