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飞羽首先打破了僵局，咳嗽一声问：“红月，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
红月回过神来，对飞羽答复：“嗯，没有了，感觉睡过之后，精神好多了。”
飞羽在心中感慨：天哪，这能不好吗我与张良耗尽的元气和精神力量，换成其他人可能早已撑破丹田去世了。
红月接着说：“只是我觉得自己的心灵海洋好像变小了一些。”
飞羽立即严肃起来。如果红月所言为实，那么这意味着她的精神力下降，但刚刚红月又说自己精神饱满，这两者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飞羽追问红月：“你是否觉得现在自己的精神力没以前强了？”
红月解释道：“并不是这样，只是现在我觉得自己精神力充足，可心灵海洋随之变小了，这让我有些矛盾，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飞羽同样困惑，为何会出现如此现象。如红月所感没错，精神力提升理应伴随着心灵海洋扩大，但她却又说心灵海洋变小了，究竟怎么回事呢？
飞羽安抚红月：“红月，别急，我会检查你的心灵海洋。当我的精神力进入你体内时，请尽量让你的精神平静，不要抵抗。”
“好的。”
得到了红月的同意，飞羽立即展开调查。他分离一丝精神力量，随着意志流入红月体内，逐渐朝她的内心世界游去。
红月努力平复自己的精神。然而，随着飞羽精神力的注入，红月内在的精神开始躁动，本能地反对外来者的侵入。
红月用全部力量压制内在的精神波动，不让它们阻碍飞羽查看自己的心灵海洋。飞羽感受到她镇定自若的不易，便加快精神力量的脚步，急于一探究竟。
此时两人头上都渗出了细汗，飞羽控制的那一缕精神力也已经到达红月的心灵海洋。
初步审视，飞羽发现了最不愿见到的状况：红月的心灵海洋果然萎缩，且缩小的幅度相当明显，使她的精神力几乎只剩一半。
对飞羽来说，这是一个打击。原以为这只是感知错误，如今证实事实却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不仅可能意味着红月将持续目盲，且精神力大大衰退。
如果是前者对红月还能承受，后者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