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元新东疑惑地看着自己，苏珊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闪烁着后怕的光芒。她勉强站稳身形，双手紧紧握着已经有些发烫的接入器，继续说道。
“控制这些玻璃器皿的系统里，安装着十分厉害的安保程序。刚才我一时大意，试图直接访问，结果……遭到了猛烈的反击。”
“安保程序的攻击能力太强大了，我差点就被抹除了全部数据。”
元新东闻言，脸色瞬间微变，眉头紧锁。他快步上前一步，双手轻轻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关切地问道：“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本体程序出现故障了？”
苏珊摇了摇头，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说道：“我没事，只是安防程序出现了故障，需要一点时间来修复，不过问题不大。”
“倒是这些玻璃器皿，我们得小心对待，它们的安保程序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见苏珊说得郑重，元新东三人连连点头。
“不仅如此，”她指了指身边一台玻璃器皿旁边的盒子，语气中带着后怕。
“还可能触发更严重的后果，比如，切断了这个玻璃器皿的维生功能，从而导致整个实验室的生物维持系统瘫痪，那样可能引发爆炸。”
“原来还有这么多道道。”元新东闻言，手中的接入器微微一颤，最终还是缓缓放了下来。他看向苏珊，眼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解。
苏珊看出了元新东眼中的疑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开始缓缓讲述起她所知道的一切。
“以前，虚拟空间刚刚建设的时候，技术还远远没有现在这么成熟。那时候，系统的解码错误就像是家常便饭，时不时就会引发一片混乱，让人头疼不已。”
苏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对过往的回忆，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她捋了捋额前的发丝，继续说道：“记得当时我还没有来会社，在一家数据公司做统计工作，曾经有机会查看查看几十年前的记录。”
“那时候虚拟空间远不如今天完善，线上购物时候系统突然崩溃，大家惊慌失措，四处乱闯；或在线的多维生命体被困在了游戏里面等等是经常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