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说着，抬头看了眼飞过去的一群大雁和鸽子，“这样啊……大雁蛋有没？你家也饲养大雁对不？”
“是啊，我问问有没有大雁蛋，你要多少？”纳兰豆豆问道。
“就炒几个牛肉菜用。”
“那应该够了……”
白亦挂了电话，对着木鱼鱼嘿嘿地笑了笑，“咱们这片地区没有我们白系的养鸡场，冷库也没鸡蛋，鸡蛋现在不好搞啊。”
“你不是菜市场大佬么？”木鱼鱼挑了挑眉，故意用挑衅的眼神儿看着白亦，“小小的鸡蛋也弄不来么？”
“咱们在天都没有菜市场啊，呵呵。”
白亦说着走过去，搂着她的腰说：
“菜市场这块儿，我年初开始停止扩张了，而且也卖掉了一些……未来，城市菜市场会逐渐退出市场，产品供应将会社区化、网格化，也就是农贸市场还能存活……你看，多少商业街倒闭了？大超市也死掉了吧？现在做什么事情，都靠手机了……不社交，都没人结婚了……”
“哎呀，你不要乱扯了，一会儿说这个，一会说那个，能不能好好说话啊？”木鱼鱼白了一眼，推开他伸入大衣里的手。
白亦嘿嘿笑着，再次把手伸进大衣里，手不老实地搂着她说：
“以前线上配送菜，菜市场生意本来就很差，这一封城，生意就更差了。租金却不减少……分拣公司多吧？分拣公司把菜肉分拣好、加工好，直接配送到社区里……现在沙拉菜、凉拌菜、熟食都直接配送到社区了。到了晚上，库存的一些菜肉贼便宜……我们的便利店，把那些小杂物全部清空了，主要卖吃的为主……”
木鱼鱼不解道：“那生活用品怎么办啊？总得摆上去吧？”
“必要的日用品还是摆上去，其余的……”白亦说着嘴角上扬，搂腰的手劲也大了，得意道：
“你可以在线下单啊，通过白购物下单生活品，小卖店取货，一天送两趟货……床都可以当天买得到。我们把小卖店里的百货，自产的存放在仓库里，其他的东西，直接在批发城里调货……我们在全国各地都有自己的批发系统……”
木鱼鱼点了点头，看自家出息了的男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