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的煤油灯熄灭,石安只能悻悻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这个屋空荡荡的。
躺在床上,他闻到了女人身上那股熟悉的幽香,房间里面也有淡淡的香味。
“女人心,海底针,你倒是和我多计较些啊!”石安自言自语,独守空房确实难受。
年后一大早,石家人识趣地去了梦花城那宅子。
“爹娘,这个家交给我你们放心,货物我帮我娘子送就是了。”肿着一张猪头脸的男人道。
两个老人觉得不靠谱,老头最终语重心长道:“你自己想办法吧。”
古予希抱着女儿起来洗漱,男人便乐呵呵道:“希儿,今日我陪你去送货。”
“你?”
“没错,就是我,明日我去县令那一趟,今日有空,我熬了小米粥,马上给你们娘俩端。”
待大大小小的木制家具上了船,二人开始沿着河道往某些人家去。
“这上的颜色好看,两月前我那丫头还一直闹腾着要娘子你这手艺嫁妆,今日倒是来了。”
“阿婆,定金上次您给了三十文,算一下啊,这盒子……”
“对,就是这个价。”
待把东西送得差不多后,石安指着屋子里面的一堆货物道:“希儿,那还有一堆,晌午后要去何处?”
“那是我亲手为绣花打制的嫁妆,两月后她出嫁,总不能太寒酸。”
“希儿,辛苦你了,要不然趁着有空,我们去老子岳母那一趟。”
古予希不答,自顾自走进了房间,把人丢在了院中。
石安摸了摸脖子,呢喃:“我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了,今日我没有踹门,也没有说老子啊。”
想到自己回家几日,连媳妇的手都没摸成,这爬上她的榻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十几日后……
“这个灯好看!”
“放河灯,那边那边。”
古予希抱着孩子走在热闹的集市上,夜渐渐黑,但灯笼和彩灯交相辉映,灯火通明。
那狗男人不知道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