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教完星木玦,回头发现刚才那个病秧子还在。
看他的样子,脸色苍白浑身气脉不通,不会是飞海城想派来碰瓷的吧。
海鸿飞虽然没什么实权,但其他人看在他飞海城长公子的名号上怎么也给他三分薄面。
如今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赶他走的。
“并无他事,只是慕名而来,想瞧瞧姑娘而已。”
见时厌并无所动,海鸿飞咳嗽两声:“今晨之事,是我飞海城做的不对,没有问清缘由便对姑娘动手。我会亲自罚他的。”
这下,时厌才扭过身看他,目光在他苍白的脸上停留许久。
片刻后,时厌开口:“不用。”
“我不习惯假手他人,仇当然要自己报才更让人舒爽。”
说罢,时厌转动着手里的树枝。
“飞海城如何悬赏我的项上人头,我就如何一个个割下你们的头。”
“我做事,你放心。”
面前的少女穿着一身蓝裙,梳着少女特有的发髻,脸上笑容更是如春风般和煦纯真。
说出的话却是让人后退两步,想跟她拉开距离。
海鸿飞见识过这样的眼神,从他叔父身上。
他张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该说些什么,冷汗已经布满了后背。
明明是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姑娘,为什么散发的杀意把他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此次谈话,海鸿飞落败。
到了第二日,修仙大会正式开启。
场地之外围了一圈前来看热闹的凡人百姓,他们挤着想要进来,那架势堪比超市宣布鸡蛋免费还可怕。
眼看着日上枝头,参赛的各大门派也都到齐。
比斗台上,一个蓄着络腮胡的男人飞身而降,周身气息绽放而出。
霎时,低下一圈的各大门派参赛者都被这股气息给震撼到,腿不由自主的弯曲。
“居然是金丹境!”
“此人应是飞海城的城主,海飞刑吧,没想到他竟已经到了金丹,简直恐怖如斯。”
“飞海城是宁国最有钱的一座城池,想必是买了不少的灵丹妙药吃下去堆起来的金丹。”
一时间场内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