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玛琳忍住了泪水,强硬地推开菲丽西亚,并说道:“那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菲丽西亚笑着说道:“希望你不会,因为我也不会,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
玛琳安静地坐在马车上,双手提着小包放在大腿间,精神略有些萎靡,带着水汽的睫毛随着马车的震动打颤,快行至庄园时大门忽然停了下来,她拉开窗帘,问道:“为何停车?”
管家犹豫地回头说道:“额,小姐,老爷回来了。”
一位头发半白的散发老人骑着马走到马车跟前,他眼神凶厉宛若鹰顾狼视,脸庞坚毅仿佛是北方的寒风利刃削过,一只有力的右手勒紧缰绳,左手平稳的放在腰间的长剑上歇息,比寻常南国野马还要高上一截的雪岭良驹让帝国之眼韦尔曼不管是何时候都能自上而下地俯视别人。
玛琳在管家的搀扶下走下来,对着韦尔曼轻轻鞠躬,说道:“父亲怎么突然回来也不跟女儿说一声?”
韦尔曼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让你来此是为了监视维尔,但昨天爱德华跟我说,曾经的贝尔法斯残党似有反意,已经被他诛杀,此事······你可知晓?”
“知晓。”
“既然知晓,为何不与为父通信?还是说你真的如传闻所言,已经喜欢上了铁匠铺里的一个小伙子,被他迷了心智!”韦尔曼严苛地问道。
玛琳回头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管家,她挺起胸膛来说道:“父亲,爱德华此番未曾告知擅自用兵,还调走了色亚尔,如今色亚尔也踪迹不明、生死未知,我也是昨日问管家才知晓此事。”
韦尔曼冷哼一声说道:“你是负责卡维尔王国区域的领袖,在此发生的大事还需要等别人来找你汇报?”
韦尔曼缓缓走到了管家的身边,他抽出长剑看着玛琳说道:“一位合格的统治者,绝不能被部下架空,如果部下没有忠心,杀掉便是。”
手起刀落,管家就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韦尔曼依旧波澜不惊地说道:“没有一颗果决的心,你还会被人架空第二次,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