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钰叫他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喊得一愣,旋即表情竟然逐渐从不甘变成了惊异,又从惊异转变成了释然,再接着用两只手轻轻拂去了脸蛋子上的清泪,微笑道:“成,有你这句话我就明白了。”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这姑娘竟然是转身就走。
梁布泉追在后面又扯着嗓子问:“不是……大妹子,你帮不帮忙啊!书啊,帮我写书啊!实在不行,我说你写也成啊!”
姑娘俏生生地离开,俏生生地甩下一句:“你去面馆等着我,我回去拿纸拿笔。”
通书这伙家伙实在来得太过突然,所以梁布泉这所谓的“写书”的计划,也不得不抓紧时间开始向前推进。有了周二少爷和自己起先聚集起来的那伙人在碃子上看着百姓们挖矿,梁布泉的心里头倒是能有点底子,所以往后的日子里,他几乎是成天和孙钰泡在面馆里头叨咕着写书的事,按照孙钰的话说,村里老百姓们愿意看书的比较少,梁布泉到莫不如把望气观山的本事编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故事,再由她润色两下给写出来,到时候给老百姓讲课的方法,也完全可以照着说评书的方式来,这样一来能让老百姓们学着本事,二来也能叫老百姓们都能爱听一点。
就这么也不知道熬了多少个白天晚上,梁布泉的这本走山趟岭望气观山的本子,总算是叫俩人给突击了出来。
看着姑娘编好的书,梁布泉是咋瞧着咋觉得喜欢:“还的是你啊,这他娘的有文化就是不一样。”
姑娘笑道:“这本书现在还差样东西没完成。”
梁布泉一挑眉毛:“啥?”
姑娘说:“你还没给这本书起个名字呢!”
起名字……他娘的,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起名字。
还是瞧见了自己腰上的把柄铁匕首,他才突然之间想到了个听起来言简意赅又不失霸气的名字:“书还有个说法,是叫卷吧?那咱们就叫他……寻金铁卷?”
“寻金铁卷?”
姑娘也思忖了半晌,轻轻地在书上写下了那四个大字,“成,咱们就叫他寻金铁卷。”
话罢,下头的崽子到时风风火火地撞开了门:“爷,一伙红衣人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