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丞相不说话了。
要是真的大这么想的话,还的确如此。没成想,这他娘的以前当佃户的时候求神拜佛地希望自己的庄稼能有好收成,自己能不被那些个当官的欺负,没有一个神仙出面帮忙,自己落了草当了土匪以后,拜一拜山神庙,这神仙是真的仗义,也是真的出手帮忙。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当年还为啥要在佛像前面磕那老些个头呢?
“那见到那位爸爸了以后……我还能回去吗?”
回想起自己曾经在山上过的那段风风光光的日子,龟丞相心里头又隐隐约约地生出了一抹不舍的感情。
名利双收他想要,腰缠万贯他想要,长生不老他当然也想要,如果这几样东西可以不做选择的话,全都给装在自己的腰包里自然是他最渴望的事了。
可兴许是又怕因为自己的贪婪而得罪了那位上方的神明,这龟丞相紧接着有解释了一句,“你们也别笑我太贪,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们随耳朵一听就成。人活着,哪有不贪的道理啊!”
这人就是再坏,多少还能有点羞耻之心。这点就比多少个把贪婪付诸行动、挂在嘴上,又堂而皇之地觉得自己这是真性情,看清楚了世态炎凉的家伙要好得多。
梁布泉在心里头嘀咕着。
但是世上哪有这么多好事,那个苍蝇脑袋的村子不就是拜了邪神以后,把自己给拜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吗?泥偶金塑,住不进神明,却有的是想要登仙的妖魔邪祟往里头钻,这仙台没有他先前在虫母那边经历过的那么稳定,兴许也是因为这个。
笑面人不打理自己,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是因为自己腰上揣着个鹰嘴匕首,叫这些个东西压根也瞧不见自己的所在,听不见自己说过的话?
如若真是如此的话,想要从这个半吊子仙台里头走出去,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