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一早就收到了嫡姐的家书,嫡姐说了裴言许任巡抚的事,也说了京中的一些情况,更是知道了夏眠晚的出身,她是没想到,一个商户人家出身的,夫君都被贬了,还敢这么硬气。
“贵妇间的传闻的确是真真假假的,只不过我倒是听我姐姐说过裴夫人的事,啧啧精彩万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庄氏笑眯眯地看向夏眠晚,眼中尽是恶意。
“哦?你说于我听听?”夏眠晚笑着看着庄氏,连一丝恼意都没有。
“不过是些闲话,比如嫁给裴大人前,裴夫人是个和离妇,又比如说裴夫人的娘家是商户。”庄氏睨了睨把这些话都说了。
在场的女眷一脸震惊,皆面面相觑。
夏眠晚笑了笑不在意道:“我当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说出身?这些自然是真的,英雄莫问出处。若是个本事人,在什么样的泥地里都能挣扎向前,若是个没用的,就是给她一副绝世好牌,她也能打得稀巴烂。
这句话我还以为童夫人最清楚呢,毕竟现在在这西阳愤愤不平的人是你啊,不是吗?”
庄氏一脸愤怒地站了起来,“你!”
夏眠晚笑意盈盈,“这怎么还恼上了,看来……童夫人的确是被我说中了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