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族长,我知道您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证,我既然有底气让您支持我,就不会做出伤害您族人利益的事,也不会做出伤害伤害西阳百姓利益的事。我需要放开手脚做事,雷族长,您现在不愿意搭理朝廷的人,不就是因为失望了太多次吗?我相信一个会为了百姓奋起抵抗的人,心中不是没有火苗的人。如果我们的目标一致,利益一致,您何不选择信朝廷一次呢?”夏眠晚尽力游说。
雷鸣仍旧犹豫,“我听说……裴大人是被贬才来到的这里。”
言下之意便是裴言许的话管用吗?裴言许能代表朝廷的意思吗?若是有一天,裴言许离开了,朝廷又是否会朝令夕改呢。
“没错,我夫君来西阳的确事出有因。”夏眠晚没有回避,直视着雷鸣。
“那你该知道,没有半点依仗……在西阳很难做成事。”雷鸣陈述的只是目前的这个事实,有不少官员刚来西阳时都豪情万丈,到最后都颓唐败走。
夏眠晚笑了笑,“雷族长,没做成之前我没法跟您保证什么,但是哪怕您不答应,西阳也不可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西阳的局势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时刻,光是悬在门口的翟羌,就涉及了全西阳百姓的性命。只靠自己独善其身绝非是您族人的未来,没有国……哪有家啊……”
夏眠晚一声叹息,却叹进了雷鸣的心里。
雷鸣看着夏眠晚,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姑娘,果断、坚定、睿智也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裴夫人,我终于知道阿袁为何会留在京城,停下了脚步……”雷鸣的语气中有了些释然。
夏眠晚摇头道:“雷族长,袁姐姐虽然留在京城,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她有想为天下女子做一些事的决心和理想,也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她留在了京城。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她自己以及天下苦命的女子。因为自己受过苦,所以更能共情。”
雷鸣有些震惊于夏眠晚的发言,“阿袁给你信物的意思我懂了,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你说的事我会考虑,只是需要点时间。”
“这是自然,不过……”
“裴夫人但说无妨。”雷鸣见夏眠晚欲言又止于是问道。
夏眠晚觉得雷鸣愿意考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