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牙人本还在心中自得,他以为夏眠晚就是一般地贵夫人,糊弄糊弄过去就得了,没想到夏眠晚不仅要查契书还要查手续还要查赋税,这叫吴牙人心头有些慌乱。
“裴夫人,没必要如此吧?”吴牙人说得咬牙切齿。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听好了,岑家的确是地头蛇,我们裴家也不是吃素的,若是岑家执意连朝廷的官员都不放在眼里,那么我就教教裴家什么叫龙落浅滩也是龙!丹书铁券是皇家的表彰,但不是岑家每个人的免死金牌。”夏眠晚说这番话地时候,脸带嘲讽,气势十足,直把吴牙人说得冷汗涔涔。
“裴夫人莫要为难小人,小人做不得主啊!”吴牙人擦着额头上不停冒出的冷汗说道。
夏眠晚淡淡地说道:“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没要你做主,要你去传话,还不去?”
吴牙人被夏眠晚一喝更是紧张,这一次他才意识到坐在上首的是巡抚夫人,是正经的从二品大员的官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