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晚淡淡的看着满秀道:“满秀,没有人会白白救你,没有价值……旁人也不会救你。人要学会自救,找到自己的价值,旁人才不会轻易地失信于你,甚至于丢弃你。”
满秀愣愣地看着夏眠晚,似乎是没明白夏眠晚这一时的转变。
夏眠晚看着满秀道:“还没明白吗?满秀?我能救下你,自然也能保下你。现在,我要岑二郎去死,不管你能不能指证岑二郎,他都得去死,但我要世人知道这一切的真相,这才叫为了那些死去的女子出头。所以,如果你能作证,让这岑二郎的兽行曝光于天下,你对我来说,对西阳的百姓来说都是有价值的。否则……”
否则之后的话,夏眠晚没有明说,她的确是故意吓唬满秀的,有满秀的证词可太要紧了,岑家马上就要在丹书铁券和岑二郎的命里做选择了。所以……满秀的口供很重要。
满秀闻言又呆愣了许久,“夫人的意思是只有我作证,您才会帮我?”
夏眠晚不置可否。
片刻之后,满秀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夫人,我作证。只要夫人能保下我的命,我愿意出这个头。”
夏眠晚笑笑,“如竹,你带满秀去休息,等我们这边准备好了证据再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