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裴言许和夏眠晚在西阳的第三年了。
曼月小食摊和曼月杂货铺俨然已经成为了西阳的招牌,名号甚至都传到了京城。连杨夫人和桑娘子都接连写了信来问曼月小食摊和杂货铺的事。
西阳的特产还是很多的,只是西阳距离经济好的江南以及政治中心京城都太远了,想要富先修路,没有路哪有商队会来。
开放互市了之后,翟羌和西阳的交易多了不少,西阳的人气的确也高了,只是人还是太少了,这点需求无论对于西阳还是翟羌都是不够的。
裴言许每日都在书房里写写画画,夏眠晚瞧见了也只是进去送杯茶、送点点心的,裴言许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夫人可是搞经济的一把好手,来西阳之后,处处都能瞧见夏眠晚的帮他搞经济的手笔。
“眠晚,西阳的人还是太少了,人气不够,利益绑定不够,大陈和翟羌的关系永远无法稳固。”裴言许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
夏眠晚乐呵呵地拿了一根时哥儿和圆姐儿吃的磨牙棒给塞到了裴言许的嘴里,“好吃吗?”
“别说,味道不错。”裴言许点点头又从夏眠晚手上捞了一根。
“要想富,先修路。”夏眠晚建议道。
裴言许苦着脸说:“这西阳的日子好起来也就是这一年,库房里还是干干净净的,有点儿银子就缝缝补补的投在这里投在那里,我这笔修路的银子刚攒好,就有好几个县的人看上了我手里的银子了!要钱咋不知道自己攒,老看上别人手里的这三瓜两枣。”
裴言许真是现在看见那几个县令就头疼,张嘴要钱闭嘴也要钱,不知道谈钱伤感情吗?
夏眠晚“扑哧”笑出了声,裴言许现在松弛了很多,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苦大仇深的,这几年压在裴言许身上的担子也确实太重了。
“夫君,其实现在有不少新的工坊建起来了,工坊的东西想要卖到整个大陈肯定是需要有路的,不如夫君去给这些人去画画大饼,修一条西阳快速专线。”夏眠晚笑着往自己的嘴里也塞了根磨牙棒。
裴言许仔细想了想夏眠晚得建议,觉得很有道理,靠自己拆东墙补西墙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还不如吃大户,羊毛出在羊身上。
光是捐钱肯定不行,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