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帝说什么都不同意,到最后孩子都有了的年轻皇帝就坐在凳子上流眼泪。
无奈,裴言许只好放弃了。
可是裴言许是真的希望在还走得动的时候能带夏眠晚出去转转,这广博的天地,夏眠晚还没见过呢。
裴言许其实很早就知道,夏眠晚是不同的。
无论是夏眠晚说的一些理念和想法,还有关于商业的政策和思路,都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
更多的还是夏眠晚关于女子的一些言论,更甚者还有夏眠晚看到郑骁云的表情,夏眠晚对郑骁云没有什么大的情绪,甚至不如郑骁云对她的情绪多。
要不是因为郑家在作妖,郑骁云又事太多,夏眠晚恐怕根本都不稀得再看郑骁云一眼,说实话这对于有了两个孩子的夫妻来说是很奇怪的。
没有爱,也没有恨……这不符合逻辑。
再就是对玉姐儿的态度,虽然能看得出来,对于玉姐儿做的事,夏眠晚是真的很伤心,但是,裴言许也看得出来夏眠晚的伤心是基于对自己的懊恼。
也是在这个时候,夏眠晚总有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抽离感。
裴言许感觉到心慌不已,不论夏眠晚来自哪里,此生她都会是他的妻子。
有一个中秋,夏眠晚忽然有些懊恼地抬起头跟他抱怨,“夫君,我头上的白发又多了!我是不是老了?”
裴言许连忙端详着夏眠晚的脸道:“没有没有,怎么会老呢,你在我眼里总是最年轻的。”
“你嘴巴抹了蜜了啊?”夏眠晚笑盈盈地看着裴言许。
“是啊,只要你高兴。”
“夫君,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夏眠晚靠在裴言许的怀里问道。
裴言许想了想道:“你是我心里的人。”
“裴言许,你怎么还会土味情话?”夏眠晚脱口而出。
“何谓土味情话?是你那边的东西吗?“裴言许其实有些昏昏欲睡,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说话也没斟酌。
夏眠晚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裴言许,你……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