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谨扔下木棍,拍了拍手,看向项小满:“如何,为师这枪法可说的过去?”
“不好看。”
“呸!”项谨啐了一口,“你这浑小子,这是杀人技,光好看有什么用!”
项小满嘿嘿一笑:“这话倒是不错,以后我自己改良一下,得让它既好看又好用,只是师父,您怎么没杀了他们,他们跑之前可说了,还会带人来的。”
项谨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将项小满挤到一边,摸了摸胡子,叹道:“杀常人是犯法,杀官人是造反,还没到那一步。”
“嘿嘿,师父,那您先说说,这些捕快为什么无缘无故找咱们的麻烦?”
“这……”项谨若有所思,沉吟良久才说,“被冤枉是一回事,真做了又是一回事,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咱们自知冤枉,他们也知道咱们冤枉,可却没有人在意这些,他们需要的,只是找两个人应付上官而已。”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项谨猛地站起了身,毫无征兆的拔腿便跑,“当然是赶紧溜了。”
城中萧条,就连主街上也是冷冷清清,街两边七倒八歪的坐着一些灾民,注视着疾速奔跑的两道身影。
“师父,咱这样是不是有点嚣张了。”
“怎么说?”
“这么多小巷子您不走,非挑这条主街。”
“你不觉得这样很威风吗?”项谨指了指街边的灾民,说道,“这么多人给咱爷俩送行。”
项小满一阵无奈。
进城不容易,出城很简单,官府不愿接受其他地方的灾民,却巴不得自己辖区的灾民全都离开,守城军士还未接受到拦截师徒俩的命令,就如项谨所说,很是欢乐的将二人送出了城外。
“师父,您是不是故意走主街的?”
项小满可不会天真的相信师父还有心思耍什么威风,走出了两三里,实在压制不住内心的疑问。
“呵呵,算你臭小子聪明。”项谨肯定了一句,挑了挑短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