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初被他这样叫着,千磨万磨之下停了手。
“还敢不敢了?”
这个问题问楚浔纯属对牛弹琴,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傅云初终归是心软想给他一个台阶下。
谁知某人根本不买账,小声嘀咕:“你大爷,就没有小爷不敢的事。”
这可真是刚挨完,楚浔那个嘴就像不听主人使唤似的,非要惹点祸好刷存在感。
一句话又成功为自己换了几巴掌。
这才彻底服帖,在傅云初腿上哼哼唧唧说自己不敢了。
傅云初松了禁锢他的手,深叹一口气,“永远都是这么欠收拾,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心。”
楚浔不乐意的撇嘴,“你不就喜欢我这不省心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