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楚浔越是不服。
风阳也是没想到他家主子会动军棍,要知道将军可是很久都没动手教训小殿下了。
不仅如此,平时小殿下胡闹皮破一点都要耐心哄好半天。
两人一人在气头上,一人非在雷区上横跳,还偏偏倔的要死。
风阳暗自叹了口气,这家没他得散。
“将军,在军营不能责罚王爷啊!”
傅云初听的出来,风阳的意思是说楚浔是王爷,即便两人是夫夫关系,但楚浔算是替陛下来的,打了楚浔不相当于打陛下!
然,傅云初冷目一扫,楚浔面上无丝毫认错之意,相反好像还在挑衅着他。
他都快被气死了,跑出去那么久不带护卫,万一被敌国掳走,之前楚浔被靖国抓走的事他现在都还记得。
相同的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如何罚不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现在在军营,军令如山,翊王是副将明知故犯必须要罚,不然何以正军纪!”
说话间,刑凳已经被拿了进来,翊王身份到底不同,不能像其他人在帐外。
青羽急了,风阳急了,只有楚浔不急。
他平静的望向傅云初,那双眸墨色翻涌,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王爷,王爷您说句话啊!”
“低个头,认个错,小手一牵,送入营帐,皆大欢喜啊!”
不管青羽怎么说,楚浔都不理,他动手脱了外袍扔给还在那叽叽喳喳的人。
“拿着。”
只留了里面的中衣。
夜晚的风有些凉,傅云初每每都会为他加衣服,楚浔偏偏脱了衣服,摆明了就是要气他。
眼见着两人越闹越僵,青羽和风阳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楚浔趴下之前想的是,有本事就打死老子,又不是没挨过打,想让老子认错门都没有。
有将军在现场,行刑士兵不敢放水,说了句,“得罪了王爷。”
军棍便落下来。
“砰”
楚浔差点咬到舌头,闷痛发散开,像是要把他骨头敲碎。
不是这尼玛是军棍吗?
确定不是铁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