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初进来的时候楚浔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今天大打一架活动大了,还是挨了两棍废了点体力,回来就困得不行,在榻上睡得像头小猪连傅云初进来都不知道。
“楚浔!”傅云初叫了一声,在见到榻上熟睡的楚浔后声音又软了下来,改成小声叫着,“阿浔。”
楚浔没有任何反应,合衣躺在榻上,背对着外面。
刚新火上来的傅云初现在什么火都没了,轻手轻脚的走到榻边悄悄的拉开楚浔的裤子想看看伤。
楚浔就像睡熟的小奶狗,任他摆布。
白晰的皮肤有特别明显的两条印记,肿的特别高,并且没上任何药。
药膏就在旁边的桌子上却没上药,傅云初就猜到肯定是楚浔执拗的性子又犯了。
傅云初叹了口气,拿过药膏轻轻擦在红肿所在。
在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楚浔感到了疼,睡梦中翻了个身本能的要护屁股,却不想压到了伤处。
“嘶——!”
疼了又转过去调整了下姿势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傅云初拿着药膏在他后面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重了再把人疼醒,疼醒之后看到他在,再把他赶出去。
简简单单的一件事,硬是被傅云初小心再小心的给整出了一身薄汗。
做完军医工作的傅云初回到自己营帐沐浴之后又回到了楚浔的营帐。
风阳和青羽特别识趣的退的远远的,以确保不管晚上有什么声音他们都听不到。
傅云初拉开楚浔的被子自己慢慢躺了进去,他从背后轻轻的拥着楚浔,只有楚浔在自己的怀中他才安心,最怕的便是失去他。
楚浔睡觉向来不老实,却因为挨了军棍的原因下意识避开伤处而老老实实的睡了一宿,直到翌日清晨。
天擦亮,楚浔便醒了过来,军营里的金疮药向来好用,只一晚上伤处虽然显痕却也不怎么疼了。
楚浔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一晚他睡的特别的踏实。
浑身放松下,脚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
楚浔一愣,脑袋像卡了壳僵硬的往旁边转,他的被窝里鼓起一个大包。
那瞬间楚浔吓的魂都丢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