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这份来自愚者的力量诠释属于他自己的欢愉,并用这份力量去换取秩序。
秩序的双子已然不在他身边,太一梦碎,但歌斐木依旧有信心用另一种方式完成他的愿景。
当十二时刻的人们心中有关[欢愉]的情绪洋溢在外,匹诺康尼大剧院中,奏响乐章的歌斐木的气势便越来越高涨。
那庄严且带有欢乐的音乐穿透寻常桎梏,越过天堑,最终传到了某个曾经被遗忘的地方——流梦礁。
流梦礁重建完成的庆祝晚会已经结束。
白言倚在栏杆上,抬头看着那倒影在天空中的十二时刻:“阿哈最终还是选择在这个时候让舞台进入终幕,那只小鸟也选择了他一生笃信的信念。”
站在他对面的阮·梅也抬起头来,用那晶莹的眼眸望了望天空,又低回头,将目光转向白言,道:
“执念多是源于神经递质和激素的调控,如多巴胺和血清素在动机与情绪中的作用,哪怕是摒弃肉身的生物,行动也必有其原理。”
白言对阮·梅的发言毫不意外,微笑道:“不过尽管智慧生命的物质构成相似,基因表达、环境适应和神经可塑性的差异,也会使其行为和文化呈现出多样性。这种变化是进化与认知复杂性共同作用的结果。”
“嗯。”
阮·梅的纤指微弯,点下她自己的下巴,语气清淡却又带着认同:“生命如一却又有千百般不同,这也正是其如此美妙的原因之一。”
两人聊到这里,不远处已有两个身影走来。
阮·梅感知到身后的来者,主动提及:“看来学术或是思想的探讨要就此暂缓了。”
白言笑着安抚道:“没关系,这些话题我们有的是时间聊。”
此时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已经迈步来到了他和阮·梅的面前。
天环族的兄妹彬彬有礼地把手放在胸前,微微弯腰,施了个礼。
星期日如今的眼眸比往日要清澈,语气也就柔和:“打扰了,白言先生,阮·梅女士。”
白言直入主题,点出星期日的想法:“你们兄妹既然选择在这个时间来找我,应该是感觉到了阿斯德纳忆域中的变化。”
“是的。”
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