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实退下,玄琪皱着眉头,略带不满的说道“此则故事的寓意是,世间的战争就如同这蜗牛角上两个打架的国家,极小的事情而引起大的争执。
不过你读书习字也应该多些蜗牛的精神,知难而进,永不言弃。”
偶然间又瞥到了旁边她与莲实写抄好的那些文章,拿起一张,摇了摇头,揉作一团,轻声斥责道“有型无骨,有气无力,遇到困难的字就画个圈糊弄过去。如同你修炼的功法一样,空有一身的灵力,发功却不得其法,也掌握不好分寸,不是伤了自己就是误伤他人。干什么都是半吊子,这怎么能行?”
锦颜一个多时辰抄好的文章,被玄琪揉成了废纸,扔到地上,就如同幼时好不容易堆成地沙堡被大孩子踩烂,虽然有气但又不敢宣泄,而在大人眼中却又是桩不值一提的小事。只有那堆城堡的孩子才明白此时心中的痛苦。
“东岳大帝也是这样对您的吗?臣妾抄的手都麻了,您说毁就毁了……”
锦颜眼中泪水激进流出,朝玄琪大喊着,又将地上揉成一团的纸张拾了起来,郑重的铺在书案上。撇着嘴,抹着鼻子
“反正臣妾就这水平,太子殿下若嫌弃,就把青龙公主弄回来做太子妃吧,这劳什子的主位,臣妾不做了。”
玄琪不住的摇头,无奈的叹息,也不管锦颜怎么使着性子,依旧态度和气,将笔重新塞回了她的手中,紧紧握住那气得冰凉的指尖,将皱巴巴纸张上画圈的地方,继续帮忙填好
“冬则戳鳖于江,戳鳖的意思就是刺团鱼。”
“刺团鱼就说刺团鱼,还偏要造出戳鳖二字,文人就是麻烦。
蜗牛打架,捉团鱼也要悟出一些治国安邦的哲理。一看就是盐吃多了,闲的。”
锦颜没好气的嘟囔着,玄琪刚想批评几句。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太子殿下,玄德神妃请太子妃过去学习女德和女红。”银屏毕恭毕敬的在门外传唤着。
锦颜恐惧而无助的凝视着玄琪,玄琪松开锦颜的手,比银屏的声音高出半截
“回去告诉母妃,教导太子妃是本宫的事情,就不用她老人家劳心费力了。以后太子妃的一应事务都由本宫安排。”
“太子殿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