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只听城外一阵轻快地马蹄声,匆匆而来。还未到跟前,传讯兵拉着长音,呼啸而来“报~报~”
临近玄琪,传讯兵翻身下马,跪到面前,满脸汗水,却带喜色的应答道“报告玄大人,城外捷报,我军以十万精锐歼灭敌军三万,我军并未死伤一人。”
玄琪并无喜悦,只是说道“告诉灵大人和王孙将军,晋国许了蒯聩太子二十万兵马。让他们做好再战准备不可掉以轻心。”
“诺”那传讯兵应声答道。
玄琪抬头看看天色,脸上的愁云似乎又舒展许多。只听城中的钟鼓楼上,二更的梆子已经响起,转而笑笑说道“似乎晋国也不怎么守信,传话给灵大人让他收兵吧,晋人来不了了。”
传讯兵迟疑一会儿,脸色凝重又应答道“诺。”
不到半个时辰,太子残余部队被围剿大半,蒯聩在无回天之力。从后门快马逃离。奈何地面光滑,还没跑到一半就被几个先头兵捆了回来。
南疆夫人站在卫国公的灵柩旁已经等候多时,她见蒯聩被绑到自己面前。心里也终于释怀很多。免却一头珠钗冷玉,满身的翡翠玉环。那南疆夫人竟生出些许同龄人该有的稚气。
锦颜和玄琪站在一旁,只见她随手捏起三道沉香,拿起火折将它燃起,一股清幽的香气瞬时浸染整个大殿。
卫国公的亡灵闻香而来,轻飘飘的落到了棺椁之上。重返少年的幽魂,炙热的目光再次滞留在南疆夫人身上,竟无比的和谐,纯粹,没有任何瑕疵。
“蒯聩太子,你可知罪?”南疆夫人稚嫩的脸上又浮现出少有的成熟。
“我为父王清君侧,除妖妃何错之有?”
蒯聩虽已成阶下囚,但是性子依然强硬,还保留着王族后裔的傲娇。
“冥顽不灵,我与你无冤无仇,对你们几个皇子视如己出,为何你偏要置我于死地?”南疆夫人俯下身子,凝视着那比自己大的了十几岁的太子。在没了以往幼稚的想法。
“呸,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本王比你大了十几岁,谁要你来做母亲?你的存在只不过是我的耻辱。
你不要以为重用了几个江湖术士,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