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遵从爱国者先生与塔露拉的领导,救助了不少感染者,其中有一对小孩,塔露拉似乎很看重他们,代号好像是什么’梅菲斯特‘和’浮士德‘,不是我说,除了一小部分人之外,大部分感染者就是‘乌萨斯粗口’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盾卫都无法保证食物供应,优先将食物供应给他们,可他们呢?先是一堆人‘乌萨斯粗口’在队伍刚有点成绩的时候就要分家。塔露拉女士同意了,虽然我不同意她的做法,但是我认可她仁厚的胸怀。可那群畜生是怎么回应她的仁慈的?我们才刚刚分开没多久,这群白眼狼就给现在那个伪朝的驻军通风报信,要把我们绞杀。我们和他们一起站起来,抢到了东西,刚刚分完,他们就下跪投降,希望把我们献祭,以求得到更多。出生里的出生!“
说到这里,谢尔盖手中的茶杯险些捏出裂痕。他将茶水一饮而尽
”我们好不容易突围出来,我们本想去向他们报仇,可是塔露拉女士依旧宽恕了他们。后来啊,我们一路前行,食物也渐渐告急,那段日子是我们最难熬的一段日子,兄弟们吃着’有营养的树根‘把食物挤出来给其他人用,包括那群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愿意和我们交易食物的村庄,阿丽娜女士作为我们的代表去和他们交易,我们刚准备停下来休息,又有一批感染者要脱离,塔露拉女士同意了,还准备给他们一个礼拜的口粮,可是我们真的要没有吃的了,尼古拉去和塔露拉女士理论了半天,塔露拉女士才做出了直接让他们走的决定。”
啪,茶杯裂了,谢尔盖看着被割伤的手,残存的茶水与血液混在一起。
“可您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嘛?安德烈先生。”谢尔盖平静的说着,可头盔里的眸子却燃烧着无尽的怒火。
“他们对着阿丽娜下手了,对着之前救治他们的恩人下手了,我们跟着塔露拉去找阿丽娜,找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她洁白的衣服已经被血迹侵吞,在弥留之际,阿丽娜女士却不肯告诉塔露拉女士是谁对她下的手,她不准她去恨任何人,说如果去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