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凯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你知道我已经多久没有和人交流了吗？”
“我不是也一样……”莫飞瘫坐在地上，“死的次数太多了，我都已经快忘了活着的感觉了。”
“对了，你有遇到过牟兰吗？”
“没有，不过我们可以在这里等，她肯定会过来的。”
“这里的时间是无限的，可是外面的时间可不是。”云凯抬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战甲中储存的空气有限，如果我们现在还在水里，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窒息而死。”
“那怎么办？”莫飞站起身试着深呼吸了几下，“我现在应该是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你还活着？”云凯声音低沉，“你怎么知道现在的你不是一团被复制的数据。”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莫飞面色铁青，现在这个并不是真正的身体，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呼吸。
“哈哈……”云凯忽然笑了起来，“吓你的，数据怎么可能会思考。”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耍我，赶紧找办法出去。”
“我有什么办法，现在意识和身体是分离的，我们被困在另外一个世界了。”
“我一直想不明白，如果这里是一台超级计算机，它是又是什么时候和我们的大脑连接在一起的？”
“我猜是我们跳进水池的时候，而且水池里的根本就不是水，而是某一种液态导体，接触的瞬间就能和脑波感应器连接。”
“这么说那个水池就是出口！”莫飞托住下巴，“可是没有用，我进去过，不管是哪个方向都会来到这里。”
“我也试过了，我很好奇咱们俩一起死了会怎么样？”
“还是会回到这里，这个地方时间也是独立的。”
“如果我们的大脑连接在一起，程序会不会把我们判定为一个人？”
“咱们俩脑子连在一起？”莫飞疑惑道，“脑波感应器的连接则是需要我们用身体操作的。”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现在应该是在液态导体中，现在本身就是连接的状态。”
“可是这么做有什么用？”
“让系统默认为为我们两个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