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你个老妖婆向来招子就不亮堂。年轻时看人会看错,临老了看人还会看错。挑个男人就跟挑了鬼似得常年见不到人。你以为你万金楼的活计是那么好干的?要不是当初你偏要争强好胜去争个什么楼主,有你家男人在身边的话至于连自己快死了都不知道?”
“老子是了解你的。你丫就喜欢装。现在你贵为楼主了。那就更加装大发了。怎么样?万金楼的千斤重担不好扛吧。一口郁结之气也出不来吧。要老子说,这些活计压根就不是你们这些娘们能干的。”
“不知该说你个老妖婆是命大还是走运。临死之前还能到老子这来走一遭。否则的话你都活不过今年冬天。以后有什么事就去找你家男人倾诉一下,实在不行找个马桶说也行,别他娘的什么都憋在肚子里。否则早晚憋死你。话说你家男人也不知道这把年岁了家伙事还好不好使?还能不能让你这老妖婆舒坦?要是你家男人连你这一口老血都比不上了。那你也活该受着。”
“行了。多的老子也懒得和你说了。你要是没死。事后给老子送个万八千两来意思意思就行了。老子不是那种挑理的人,但规矩可不能坏了。要是死了。老子还是那句话,超度算你半价。”
方诺壮着胆子把信念完后,整个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就连之前一脸淡定的瑶光都升起了屎遁尿遁的心思。
“这些虎狼之词真是师尊他老人家说的话吗?这。。。。这也太毁三观了吧。”
而方诺和苏玲珑早已经被麻的外焦里嫩,长孙寒蝉更是脸色铁青,羞愧难当。她都后悔让人当面把信中的内容念出来了。尤其还是当着晚辈的面,这还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啊?
“老杂毛,你给老娘等着。等老娘好利索了。老娘亲自去拆了你那破道观。”长孙寒蝉咬牙切齿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