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诺这话虽然说的隐晦,可在场哪个又是傻子?穆晶晶此刻是恨的牙痒痒。虽然明知道这是方诺的挑拨之言,可她心中却依旧感到憋屈和不忿。
李长松此时只能尴尬一笑,急忙转移话题道:“不知别吉在此,老朽此来倒是没多些准备。疏忽之处还望别吉莫要见怪才是。”
拓跋友荣屈身一礼道:“李太傅言重了。小女子也是客居在此养病,当不得李太傅如此客气。”
李长松微微颔首道:“拓跋可汗可还安好?”
“父汗安好,前不久还在恒阳城与小女把酒言欢。若不是小女伤病未愈,此刻也早已随父汗北上归睆了。”拓跋友荣是知道怎么聊天的。
听到拓跋宏也来过恒阳,还把酒言欢?李长松的心中立刻不淡定了。他撇头看了眼方诺,只见方诺正用淡定眼神以作回应他就知道今天拓跋友荣的出现就是为了来给他施压的。
拓跋宏能留下来把酒言欢这背后所带来的信息量太大了。大到他都不敢往深里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