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们远一点扎营,就是先让他放松警惕。一会儿回去,先和赵团长商量一下,明天队伍能顺利上山,再动手更合适。”
连水月在一旁说:“这样的话,我们四个还住在山上吧,免得咱们一起走了,许文山会怀疑。”
三镖点点头:“也好,你们也小心一些。”
说罢,三镖扔掉烟头,起身和我们告别,骑马回去了。
我们四人站起来,刚想回去,钱麻子忽然说:“刘参谋瞅着咱们呢。”
其实我也看见了,刘参谋站在远处的木屋门口,看似正在和两个小头目唠嗑,实际在偷偷看着我们。
连水月笑了:“让他瞅着吧,咱们去整点儿吃的。”
此时已经过了晌午,我们四人说说笑笑,到伙房弄了些吃的,吃完直接回去睡觉。
当天下午,许文山确实在安排人忙活,清理和整修木屋,扩建伙房和厕所,听说还准备让人去刘老黑的烧炭小屋拉木炭。
看这样子,是真准备迎接“国军”明天进入营地了。
当天晚上,我们也睡不着,找刘参谋要了一副纸牌,四个人围在炕桌旁打牌。
天黑了,外面好像还在忙活,时不时传来刘参谋的吆喝声。
玩了一会儿,钱麻子忽然说:“老刘今天也是挺卖力的,你听这吆喝,跟驴叫似的。”
我笑了:“他这是要表现一下。”
李半拉子嘟囔了一句:“这嗓门儿,好像是故意给咱们听的。”
确实,这嗓门儿挺大。
说到这里,连水月忽然脸色一变,将手里的纸牌拍在了桌子上。
李半拉子一愣:“又赢了?”
连水月摇摇头:“不对,许文山知道了。”
我们三人同时问:“知道啥了?”
“啥都知道了,他肯定已经猜出来了。”
我一听,赶紧从炕上跳下去,轻轻拉开一条门缝,朝着外面看了看。
门外点满了火盆,有巡逻队,还有不少人正在锯木头修房子。
钱麻子穿上鞋,也过来看了看,回头问:“不会吧?他要是知道咱们的身份,为啥不动手?”
连水月招呼我们过去,小声说:“外面在演戏,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