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哑口无言。
宋宁见他不吭声，心里了然，阴沉的眉眼里流淌着一抹烦躁。
“如果你作为经纪人都这个态度的话，那蓝斯哥还有什么助力？而且这件事情好不容易才扭转了一点局面，难道吴哥你就甘心真的这么一直被别的公司的经纪人压在你的头上？那是不是也太没用了。”
吴哥一听就忍不住了，“你这个小助理，你说谁没用呢？”
宋宁抬起头，露出一半的眼球，“吴哥，你看看蓝斯哥的账号下被骂成什么样了，你说是谁没用？”
吴哥刚气鼓鼓的胸口一下又泄了气，他喃喃道。
“那不是公司说……”
宋宁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公司说公司说，吴哥，你这样怎么进步？”
“连我这种外行人都知道，当一个经纪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有门路自己有手段。什么都靠公司的话，那还当什么经纪人，干嘛不做艺人算了。”
吴哥语塞，他转头去看蓝斯。
“你不准备说点什么？”
这他看中的小助理攻击性也太强了一点吧？
蓝斯摊了摊手，好笑道。
“吴哥你是不是忘记了，是你特别欣赏他这一点才决定要招过来的。”
现在该不会已经后悔了吧。
吴哥：……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今天攻击性都这么强了？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看了一眼平常不争不抢的蓝斯，又看了一眼满脸坚定的宋宁，无奈叹了一口气。
“我事先说明啊，我现在也只是一个小经纪人，能做的事情其实也是有限的。”
宋宁想也不想，“起码你努力过。”
吴哥：……
这话说的，好像他之前一直在摆烂似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然后他就愣了一下。
其实好像这么说起来的话，他确实是有点摆烂？
吴哥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宋宁刚才说的话，脑子里觉得有点雾蒙蒙的。
好像确实是这样？他签了蓝斯到现在，确实没有做太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