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失敬，久仰神君神威。”
曹吉安绷不住了，传音道：
“你要不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副嘴脸，令人作呕。”
方宇讪讪一笑，掩饰尴尬。
通天神君清楚目前的敌人是柳青禹，便只要方宇表明来意。
“神君，想必小花把墨晶收他做八部众的事告诉了你吧。”
通天神君轻点狐狸脑袋，黄金碎屑像是下雨一样，在方宇面前飘洒：
“末代灵皇死前，将成圣的路径告知我，让我为他保留至今。
在听说世尊这事后，本君已经为大帝开启了成圣计划。”
并向方宇解释成圣这个概念，在灵族兴盛的时代便提出了。
概念参考自初代灵皇与三世佛合一的往事。
初代灵皇当初要征服西方极乐时，三世佛现身。
以无上的手段，逼退了灵域加持的初代灵皇。
方宇结合目前已知的所有情报，发现不对。
三世佛三位一体，且能穿梭时间，不算常规圣人。
初代灵皇都没成圣人，末代灵皇岂能知道成圣的路径。
“别废话了，具体路径是什么？”
通天神君迟疑一下，给方宇来了一段意识投射。
画面是末代灵皇在王都灭妖之前，说出一番关于成圣的话。
方宇大概听了一下内容，便判断漏洞百出。
几乎完全是天道圣人的路径，压根用不到花公子身上。
曹吉安拱了一下方宇：
“怎么说？”
方宇默默摇头，聊天栏回应道：
“末代灵皇进攻王都，发生王都灭妖这事，是因为他被魔气感染。
可当时人间还没地魂兽，魔气源头除了讳匿，还有谁。
我断定王都灭妖时，讳匿重开了世界。
大乾朝进入生存区时代，王都灭妖的记忆，留存在固定npc脑子里。
也就是说，疯了的灵皇和通天神君说的成圣路径，不太可能是真的。”
曹吉安不置可否：
“你打算做什么？”
方宇自然要把好用的便宜徒弟带走：